糖灯不是灯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的omega父亲【歌凯衍生】【袁周】

继续为自己的袁周添砖加瓦……

袁周现在还是我的一人tap……

你们真的不pink上海小男人与霸气卖鱼佬的CP吗……

哼唧唧我自己玩╭(╯^╰)╮

超多bug不要管……


袁周女儿视角 知乎体





什么是真正的难以承受的痛苦?


清狂回答了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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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说我alpha父亲与omega父亲的故事吧。

我的omega父亲是一个堪比alpha的omega,霸气得不像一个omega。反观我的alpha父亲,怂得不像一个alpha。

两位父亲的初见是在日本。alpha父亲是个导游,操着一口上海味儿的日语带着一群不会日语的人在东京四处游荡。然后在酒店扔下那群人的时候,打算自己找地儿玩时,遇到了正在发情期时的omega父亲——一个烂俗的相遇,后面引出了一个烂俗的一见钟情与两相情愿。

他们从日本回来后就分开了。几个月后alpha父亲带一个国内团来琴岛市,再次与我的omega父亲见了面,发现有了我。

alpha父亲不知道omega父亲是干什么的,omega父亲说得也很含糊——总之就是像他一样全世界跑的。

他们对彼此并不了解,甚至像两个陌生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爱上彼此——而且有了我这个意外。

生下我之后,omega父亲就继续工作了。alpha父亲有了自己的旅游公司,就把我带到公司里。他不怎么陪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由那个不正经的罗叔叔陪我玩。

这日子本来应该是这么过的——忙碌的两个父亲会偶尔有团聚的时间,然后我抛开麻烦幼稚的罗叔叔跟他们玩跟他们闹。

但这只是我自己都幻想。我对我omega父亲的爱止步于我十岁的时候,对他的恨也开始于那个时候。

原来在我心中神秘而伟大的omega父亲是一个走.私.犯。他还是间接导致那个我还未见过面的外公死.亡的人。

因为他的江湖道义,他的义气,我在罗叔叔家住了三年。

这三年里,alpha父亲因为开发旅游线路回程时出了车祸,再也回不来了。

他出狱那天罗叔叔开车带着我去接他。得知alpha父亲的死讯是他很冷漠,或许他并不爱我的alpha父亲。

当时罗叔叔说了两次。

他说:“周凯,袁浩死了。”

他抬头。

他又说:“周凯,袁浩死了。”

他低下头。

我看着他的冷漠面无表情,忽然想起了我絮絮叨叨的alpha父亲。他总是喜欢抱着我说我像我的omega父亲,说希望我像我的omega父亲一样的好。是不是我的alpha父亲对景的要求过高了,对人的要求就降低了。

那天我在家门口看着罗叔叔离开,他想要牵着我的手往回走,我假装看不到,自顾自地走进屋子里。

与他在一屋檐下的日子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好过。他倒是知道避我,在我起床前就做好早餐出门,晚上给我做好晚饭自己吃了之后又出去,一直等我入睡后才回来——让我可以整日都见不到他。

我可以接纳他身边的任何人。那个瘸着腿的Mark和臭着脸的舅舅,我都可以笑着跟他们聊天。可我就是不喜欢他。

后来让我有点好感的就是清明节那天他跟着我去了父亲的碑前。他难得对我说句话:“囡囡,你可不可以先离开一会儿?”

他看着我走远,然后我趁他不注意,躲在附近的一棵树后面。我看到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支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的红玫瑰放到父亲碑前,然后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我发现他还是爱我的父亲的。至少我看到了他为我父亲哭。可我还是无法理解那天他在知道父亲走了时的冷漠。

十八岁那年我去上海读大学,我自己收拾行李,留下一张纸条,在他不在时坐上了从琴岛到上海的飞机。

后来过年的时候他来过一次。带我去吃了一顿饭。菜都是我在吃,他就吃了两碗白饭。吃完饭他就走了。走之前我看到他想要摸摸我的头,手却停在半空中,然后讪讪地放下,只是对我说了一句新年快乐,然后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身影在茫茫夜色中走远,他的背不再挺拔,有些弯了。那时我突然就原谅他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爸!”

他转过身,停了会儿,我看不清他的面容。我跑过去抱住他,跟他说:“新年快乐。”

也就是年末的时候他重病,我请了假照顾他。可也是白搭,他在医生的预计下走了。

我在他去世时也是冷静得可怕,但当我回到家中看到屋里再平常不过的布置却一下子哭了出来。我大概是懂那时父亲听到另一个父亲去世的消息时的感受了。

真正的难以承受的痛苦,是麻木后的爆发。我想我一定会恨死那时不能理解父亲的我,可我又会不可避免地怀念起那段时光。在那柴米油盐酱醋茶之间,他把三年中缺少的父爱都给了我,甚至比那三年中缺少的更多得多。

我脑子里忽然窜出了alpha父亲在他入.狱时常叮嘱我的话。

他说,囡囡,你长大了一定要成为一个beta或alpha,强悍的omega也可以。你要好好保护我的周凯,他这人啊,什么委屈都不说……

我以为我只辜负了一个父亲,其实我辜负了两个。

16岁那年我分化成alpha,我的omega父亲连打了两针抑制剂,坐在我房间门口陪着我,用他的信息素去抚慰我,又在我的信息素平稳时默默离开。而我从来没有保护过他。

最难以承受的痛苦,其实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和“可言者无二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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