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灯不是灯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阴阳先生【殊琰】【苏靖】

真是一个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的礼物

千阑:

糖炒栗子的点梗……


bgm《阴阳先生》……吧


林殊在做一个梦,噩梦。


梦里他在烽烟、鲜血、刀光剑影中身穿银甲手握长枪,却一次次被人杀死,而且看不清那人的脸。然后在他快要看清的时候,突然醒来,一夜无眠。


“嗨,年轻人!我见你印堂发黑,身上定是有卦要解啊!”


出声的是萧瞎子。他们觉得他就是封建文化残留的痕迹,都不怎么理他。可这萧瞎子没有生意在这干坐着也坐了好些年了。


“诶,瞎子,你在这说什么呢!”林殊嘴上不饶人,但还是走了过去。


“你遇到一个梦魇,是因为有鬼祟在你床头作怪。”萧瞎子推推鼻梁上的墨镜,说道。


林殊惊异道:“那大师,这可有法子解啊?”萧瞎子话音刚落,林殊就接话了。


萧瞎子掐指一算,道:“明晚九点,准时带我到你家。记住,只有你我二人。”


萧瞎子说完就拿着他“神机妙算”的旗子消失在阴暗肮脏的巷子里了。林殊看着他离开。三尺巷内,他的身影让他觉得遥远,不知他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林殊来到巷口,萧瞎子一身黑袍,没有戴墨镜,站在巷口的酽酽昏黄灯光下。


林殊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星目剑眉,倒是与林殊年纪相仿的模样。


“原来不是糟老头子呀。”林殊想到。他又凑近看了看瞎子鹿一般的圆眼,问道:“你真看不见啊?”


瞎子点点头。林殊凑得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他眼睛上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翳,林殊陡然生出一种心疼来,手抚上他的眼。


萧瞎子感受到他的手,轻轻推开他。林殊不恼,反手握住他的手,说:“走吧。”又想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萧景琰,”他说道:“你们都叫我萧瞎子。”林殊不语,讪然一笑,拉着他继续走。


萧景琰握着手中久违的温暖,心里暗自发誓:“林殊,相信我,过了今晚,没有什么是能伤到你的了。”


他被林殊带入屋内时刚好九点。才打开的灯突然关掉,萧景琰反手拉住林殊,念了个咒让林殊晕倒在地,画地为守,护住林殊。


灯开了,走来一位黑袍老者,是夏江。


“夏首尊,好久不见呐。”萧景琰负手而立,说道。


“多年未见,殿下终于找到老臣了。”夏江笑得阴沉,让人不禁打了个寒噤。萧景琰却不为所动,继续站着。


“我既然找到这里,夏首尊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那就要看看殿下的本事了!”言毕,夏江从袖袍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刺向萧景琰。


萧景琰也不躲,任凭短刃刺入心脏。他用力握住夏江的手,念念有词,不顾口中涌出的鲜血。


以魂封魂,以命护命。夏江想,真是一个疯子。


夏江挣脱不开萧景琰的手,过不了多久,他就消失了。


萧景琰眼上的翳也消散了。他捂住伤口,转身看了看还昏着的林殊。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一个冬天,王府里的梅树下,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红衣少年拈花把酒,就定了终生。


他等了许多年了。


魂魄飘散的最后一刻,他说:“小殊,疼。”


一个声音从远方飘来,说:“景琰,别怕。”


第二天林殊醒来时,什么都忘了。不记得自己有过梦魇;不记得巷口的萧瞎子;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只是出门的时候,听到人们在议论,说巷口那死了个人。


昨晚下了金陵城的第一场雪。


END




我真的是一边听着《阴阳先生》一边写的……


诶呀这个就当是六一礼物吧 @Chest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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